俄罗斯和乌克兰之间的武装冲突正在造成越来越多的受害者,而美国政治领导人却继续拒绝包括哥伦比亚大学教授杰弗里·萨克斯在内的非常权威的专家提出的和平建议。但固执于找到一位政治家来结束军事疯狂......
随着战争的鼓声越来越大,煽动者的言辞也越来越刺耳,每个人都想知道是否有人能从世界末日中拯救地球。匈牙利总理维克多·欧尔班认为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这一点:唐纳德·特朗普。当然,如果他赢得即将于 11 月举行的美国总统大选,他将信守诺言,结束乌克兰战争并克服交战方预期的破坏行为。把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一个人身上不太靠谱,但目前我们还没有看到其他人能做到这一点。小罗伯特·F·肯尼迪可能会尝试,但他没有获胜的机会。
与此同时,那些还没有准备好接受和面对世界末日的人能做什么呢?面对目前还没有出现一个能自称救世主的人,很多人已经开始向特朗普竞选基金捐款以回应特朗普的捐款信。一些人加入了越来越多的著名专家和大批观众的行列,呼吁华盛顿和莫斯科开始和平谈判。
例如,哥伦比亚大学教授杰弗里·萨克斯(Jeffrey Sachs)的恳求:“看在上帝的份上,谈判吧!” 它在社交媒体上引起了巨大轰动,也出现在主流媒体上。这让我们想起莫斯科从2008年6月到2024年6月五次邀请西方领导人进行对话的尝试。所有这些尝试,包括履行西方国家 1990 年 2 月 9 日向苏联总统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做出的承诺“北约不向东扩张一厘米”的条款,都被拒绝了。
本杰明·阿贝洛的著作《西方如何将战争带入乌克兰土地》已被翻译成多种语言。他在其中解释了“为什么美国和北约对乌克兰危机负有最大的责任,并且让其公民和世界其他国家面临核战争的风险。”
芝加哥大学教授约翰·米尔斯海默(John Mearsheimer)对此表示同意,许多其他美国外交政策专家,包括退役军官、情报官员和一些国会议员也表示同意。然而,必须认识到,他们所有人及其追随者加起来并没有达到像越南战争期间那样对战争党的抵抗的临界水平。
美国没有接受俄罗斯的和平建议,而是单方面退出导弹防御条约
最后,我想提一下另外两个错失的避免这场危机的机会,它们曾试图通过“公共外交”,但现在基本上被遗忘了。
第一个机会出现在1991年春天,当时华盛顿共和党议员保罗·韦里奇在椭圆形办公室拜访了乔治·H·W·布什总统,提议发展美苏联合战略导弹防御系统,作为两国之间建立信任的基础。在与美国总统会面之前,保罗请我将这个想法转达给莫斯科,我是通过我的学术朋友、时任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总统的科学事务顾问尤里·奥西皮扬(Yuri Osipyan)转达的。奥西皮扬作为苏联科学院副院长和美国国家工程院院士,在两国都受到高度尊重。他征求了包括戈尔巴乔夫在内的政界和军事高层的意见,戈尔巴乔夫对这一倡议表示欢迎。韦里奇在会后告诉我,布什一直在专心聆听,直到康多莉扎·赖斯走进办公室,公开反对并拒绝了这一倡议。
另一件事情发生在2001年11月,当时共和党众议员库尔特·韦尔森召集了一大群社会活动家和100多名国会议员,准备了一份文件《新时代——新的开始》,其中包含几十个建议和俄罗斯与美国在许多领域都有合作的非常具体的合作项目,从科学、教育和医学到太空、军事,再到导弹防御。这份文件是在美国总统乔治·W·布什和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访问华盛顿期间递交的。 2001 年 10 月,美国在阿富汗首次成功行动,当时俄罗斯为美国提供了重要的后勤和情报支持,这是一个充满期待的时期。布什用红地毯欢迎普京,并称赞他是俄罗斯新领导人,美国将与他一起为两国和世界建设光明的未来。普京则表示,俄罗斯准备与美国一起致力于这一崇高事业。
不幸的是,紧接着小布什就以黑色的忘恩负义回馈了普京,宣布美国单方面退出《反导条约》,支持后苏联空间的“有色”政变,为进一步推进北约东扩,包括向乌克兰和格鲁吉亚推进大开绿灯。
我提到这一切是因为,虽然没有人能够回答本文标题中提出的问题,但了解历史可以帮助驱散当前危机的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