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两年,关于中国和俄罗斯的文章和言论很多。普京和习近平之间的联盟被认为是“及时的”。因为支持俄罗斯与乌克兰的战争对北京来说适得其反。因为美国(以及七国集团)制裁的风险可能会导致习近平尽快抛弃他的朋友弗拉基米尔。许多人还记得毛泽东和赫鲁晓夫之间协议的失败,该协议本应在上个世纪让两个共产主义帝国经历“一千年的友谊”,但几年后却在乌苏里江水域爆发战争。所有合理的分析,即使被典型的西方一厢情愿的想法所玷污,导致客观数据和主观希望的混淆。然而,月复一月,莫斯科与北京协议解体的预言家们不仅要面对维护两国之间团结的问题,还要应对习近平支持普京意图的政治强化。出于许多人认为中国希望在所谓的“全球南方”中扮演领导者角色的原因:一个以前被欧洲和美国吸引的世界,在评估责任时采用强迫和双重标准。正在发生的危机和冲突变得越来越不可接受。乌克兰和加沙这两场持续不断的战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严重,它们产生的外交/价值观扭曲甚至对于欧洲-大西洋舆论来说也难以理解。在没有俄罗斯代表出席的情况下,基辅政府在瑞士强烈希望举行的和平会议失败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寻求北京的帮助,以恢复与莫斯科的谈判,而迄今为止,泽连斯基签署的法律法令拒绝了与莫斯科的谈判。事实上,俄中“无限联盟”的背后,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约瑟夫·托里吉安这样的美国伟大专家在《外交事务》上发表的研究成果向我们解释了这一点。托里吉安是一名档案工作专家(美国、俄罗斯和中国),他发现了习近平亲俄态度的起源。源头来自习仲勋,是20世纪50年代中国共产党的高级官员,也是现任国家主席的父亲。几十年来,习仲勋代表了北京的亲苏政治,因此他面临着成功、惩罚和认可,这取决于当时的意识形态气候。习近平从父亲那里吸收了对俄罗斯世界的积极倾向,这可以概括为对“中国文学和俄罗斯文学”这两种文学的热情。托里吉安是一位饱受争议的美国最负盛名大学的学者,也是一位对历史来源采取独创方法的理论家,这种方法导致“根据现有文献的未充分利用与其理论和经验重要性之间的最大差距”来选择主题。通过这个特殊的分析棱镜,托里吉安在习近平和弗拉基米尔·普京之间的理解中发现了高度个人化的因素,这是基于他们都必须面对的迷失方向的经历。普京伴随着苏联的解体,习近平伴随着毛主义和后毛主义的兴衰。这是使两位同为同行的领导人都意识到不稳定风险并主张稳定的另一个因素——国际关系。在当前历史阶段,具有“独裁者”意图的坚定地对维护国家团结问题发挥积极作用。两人登陆金砖国家、上合组织、G20。在所有这些国际论坛中,西方都被排除在外或处于少数地位。这些动态也与伊朗有关,几十年来,伊朗一直是一个“受到特别监控”的国家,在非常紧张的国际局势的刀锋下,伊朗从民意调查中赢得了一位新的进步总统。阿尔贝托·布拉达尼尼(Alberto Bradanini)的分析表明,这是一个令人惊讶的选择,它并不像当前流行的观点所暗示的那样令人震惊,也可能不那么深刻。无论如何,这与欧洲正在发生的事情恰恰相反。唐纳德·沙逊解释说,基于不稳定的事实,各种国家和社区选举导致了对比鲜明、不和谐的现实。